俏俏的高马尾

【史俏ABO】艳阳雪(一)

spa黑化  

血脉相吸and一见钟情/见色起意

避雷

人物ooc

后期有强制情节可能会引起不适

背景设定在spa被西剑流囚禁的五年。      

通篇狗血胡扯,不喜勿入。

第一次写ABO,经不起考究。

这时俏俏的名号还不是俏如来,是出家时的名号千舍利。

 

 

明月当空,月色倾泻一层银色轻纱,海面泛起万顷波光。一艘游船在海上徐徐前行,船上张灯结彩人影幢幢,传出阵阵靡靡之音与缠绵婉转的伶歌。穿着白衫黑裤的侍者们端着果盘红酒鱼贯入场。其中有一位侍者极为引人瞩目,他的面貌俊美,身姿高大挺拔,惹得场内数位Omega的目光流连忘返。

 

毫无疑问,从第一眼来看,他应当是一个Alpha,Omega没有这种强健的体格。即便是端茶倒水这种下等的奴仆工作,他的言谈举止都散发着从容优雅的气质,与其他卑躬屈微的侍者截然不同。可奇怪的是从他身上闻不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温和得就像一个普通的Beat,Omega们只好一个个失望的从他身上挪开眼。

 

侍者似乎浑然不觉那些在他身上停驻过的目光,从船里走出,向两个正在甲板上观赏夜色的客人询问道:“先生,你需要红酒吗?”

 

“不需要。”那位金发Alpha不悦地皱着鼻子,摆了摆手,口吻生硬。站在他身侧而来的Omega悄悄探出头来,他盯着那双苍蓝色的眼眸笑道,“请给我来一杯。”

 

“好。”侍者拿了一杯红酒递给他。

 

Omega往侍者的托盘上放了几张面额不小的纸钞,压低了声音好奇的问道,“你真是Beta吗?我不会介意,我们可以……”身旁的Alpha脸色阴沉,扭过头不满地将Omega狠狠摁进了怀里,嘴唇贴着他的耳根低声咒骂。

 

Omega红着脸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他抬手整理乱糟糟的额发,回头望去,那位侍者已经走远了。他咬着唇,嗔怒地看了Alpha一眼,金发Alpha洋洋得意地笑了笑。

 

游船上一派觥筹交错其乐融融的景象,黑发侍者巡视了一圈,他不经意地往角落里扫了一眼,那群Omega花魁挨挨挤挤,宛如一簇开在角落里秾丽的花。他一眼便瞥到了安静跪坐在最后面的少年,在一众曲意奉承唯唯诺诺的花魁之中极为显眼。少年俯着头,白发如霜,眉清目秀,身量纤巧,不卑不亢,一袭赤红的樱花和服穿得规整服帖。

 

酒过三巡,时间到了后半夜,蠢蠢欲动的Alpha宾客开始挑选着Omega花魁,有的在外面甲板上如胶似漆,有的拖拽去了船里面的舱房,有的直接靠着栏杆大开kai大he。整条游船上都充斥着浓烈的信息素味道,此起彼伏的yin靡声萦绕不绝。不少Omega被糅合的信息素所牵累,甚至提前进入了faqing期。

 

“请放开我,大人……“一个清秀的侍者苦苦哀求挣扎,旁边一名穿着黑色羽织的男人抓住他的手腕,狞笑道:“明明是你的信息素在故意yinyou我。”

 

“奴不敢,还请野山大人饶命。”侍者匍匐倒地,“咚咚咚”一连磕起响头,雪白的额头印红一片。“你怕我做什么,我会帮你慰解的。”男人钳住Omega的手腕直接扯开了他的白衬衫,露出整片雪白的背部。飞出去的纽扣在地板上弹跳,纽扣滚落到正举着酒杯互相攀谈的宾客脚边。这边动静闹得太大,不少人循声望来,却没人敢打扰他的雅兴。

 

男人正是这场宴会的主人——野山治,他是中原人,早年去东瀛留学归来,现身居要职,是中原港协会长,掌握着中原港口贸易命脉,权势滔天。此人奸诈狡猾诡计多端,在中原与东瀛之间立场摇摆不定,又游刃有余将两方玩弄于股掌之间,中原与东瀛都欲将他除之而后快。

 

野山治将那位侍者的双手反剪,仔细端详了一眼后颈,“果然被标记了。”虽然被伴侣永久标记了,但是为他做标记的Alpha显然太软弱无用了,换成任何一个Alpha都能轻而易举地覆盖掉之前注入的信息素。野山治低头在Omega的腺体上狠狠咬了一口,咬下些许皮肉。Omega痛得抽搐不止,发出凄厉的惨叫,野山治啐了一口血沫。

 

周围的人都冷眼旁观,似乎对眼前这一幕屡见不鲜。两种信息素排斥的味道,就像是烧焦的腐木,散发出刺鼻的味道,有人已经嫌恶地捂上了口鼻,有人忍不住干呕了几声。

 

柔弱的Omega已经陷入了休克不省人事,唯有强烈不安的信息素本能地做着无声而徒劳的抗争,野山治将人脸朝下掼倒在地,起身用脚直接狠狠碾压他的背部。

 

“哇。”脚下的Omega呕出一大口鲜血,野山治嫌恶地抽出身旁守卫的武士刀挥斩而下。

 

“住手!”一道赤红的身影扑了上前,挡在了Omega的身前。出鞘的武士刀闪过一道雪白奇异的光芒,少年只觉得一股寒意袭来,他不避开不闪。眼看锋利的刀刃划向少年纤细的脖劲,所有人都能预见人头落地血花飞溅的画面。有人害怕的发出尖叫,甚至有几个胆子小的花魁瑟瑟发抖得捂住了双目。

 

千钧一发之际,刀身闪电回转犹如燕返,留下一道惊鸿掠影,几缕削断的白发轻飘飘落到木板上。少年缓缓回过神来,手指抚过发尾平斜的切口,摸了摸尚在的脖颈,“多谢大人手下留情。”随即少年将那名奄奄一息的Omega扶起,将他的衣衫体面拉上。

 

“不过一个不值当的lan货而已,还不配脏了我的刀。”野山治抬起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少年。镜片反射出两片冷锋,贪婪的目光像撒下的渔网笼住少年,手上的刀再次挥向少年脆弱的脖劲。

 

“你叫什么名字?”

 

“千舍利。”

 

野山治歪了歪头。

 

“你是中原人?”

 

“是。”

 

野山治眯起眼睛,指向少年喉结处的刀刃上移,抵在少年线条优美的下颌处。刀刃挑动,迫使少年一点一点仰起整脸来,那是一张极为俊美的脸孔,宛如徐徐展开的一卷画轴。出水芙蓉,长眉娟秀,唇若桃瓣,郎艳独绝,能让所见之人过目不忘。尤其一双鎏金色的眼珠极为特别,就连世间最华贵的黄金珠宝都不能比拟。

 

如果忽略身上艳丽的浴衣,会让人误以为他是哪位勋贵世家的公子——落魄的世家公子。

 

野山治挑了挑眉,将武士刀插回身旁兵卫的刀鞘中。他上前一把捏住少年雪白的下颌,指腹摩挲着少年脸侧,细腻光滑的皮肤犹如华美锦缎,低哑道:“你来代替他吧。”

 

野山治钳住少年的手腕将他一把拽向酒桌,酒桌上的杯盏劈里啪啦跌得粉碎。野山治欺身压下,膝盖蛮横且侵略地挤向他的双腿之中,想迫使身下的人因疼痛恐惧发出求饶的尖叫泣声。

 

少年蹙眉,面不改色。野山治更加cubao地扯开他腰际的蝴蝶结,赤红浴衣犹如枝头凋落的花瓣,莹白的肌肤暴露在咸湿的空气与海风之中,颈间划痕凝聚的血珠拽泻出一道迤逦嫣红。

 

野山治欲往深处摸索的手一顿,他闻到了一个微弱的气息,淡淡的血腥味中蕴涵一股似有似无的清冽气息。足够让Alpha发狂的气息,短暂又让人沉溺其中。他凑近少年的后颈贪婪地闻了一下,这气息实在太美妙了。野山治的表情逐渐痴醉,似乎是确定了什么,眼里的占有欲兴起。

 

“有意思。”野山治为少年拉上松垮的衣襟,冷冷扫视了一眼周围,无声地向众人宣告这是他的新猎物。他俯身将少年直接一把搂起,衣摆下修长雪白的双腿被牢牢分架在Alpha的臂弯无力地下垂。少年被野山治用一种屈辱的姿态搂抱着走向船舱内部。

 

船上的观望者神色各异,有人为这一出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戛然而止感到惋惜,有人暗道自己没有机会品尝此等尤物,甚至打赌这少年来究竟是Alpha、Omega、Beta,或许根本还没有分化这样的种种猜测。也有人lang词秽语地讨论这少年的结局,野山治暴虐无常,荤素不忌,连不少Alpha都要臣服于他的身下,玩弄过的Omega更是非死即残,这少年可真能触霉头的。几人摇头叹息,向少年投向悲悯的目光。

 

海风猎猎,雪白长发飘舞,眼前的人与物皆在倒退,即便将被委身于虎狼之口,少年青稚的脸上像一片平静的镜湖,无悲无喜,目光如炬,犹如一尊俯瞰众生百态的神明。

 

衣冠楚楚的宾客们推杯换盏谈笑风生,仿佛方才发生的不过是一场助兴的闹剧。场外伫立多时的黑发侍者端着托盘上的清酒朝船舱内走去,掩在黑发下的留声耳无声地闪烁着蓝色异光,里面先是传出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

 

“喂,乳臭未干的小子被野山治掳走了。”

 

“活该,这种毫无用处的人留在西剑流做什么,我们又不是乐善好施的慈善家。”

 

“哦呀,至少他给我们制造了一个好时机。”

 

“赤羽大人嘱咐过,不能怠慢人家。”

 

“好了,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西剑流等人赶到里面的舱室,破门而入,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撕裂的几片床幔如同几缕孤魂幽幽吹荡。凌乱不堪的床榻上横尸一具,野山治目眦尽裂,死不瞑目。他的左胸前立着一把匕首,锋利的刀刃全部扎进了肉,只留一截刀柄露在外面,血水顺着床榻蜿蜒滴落,地板上洒落斑斑点点血迹,众人循着血迹的尽头望去。

 

少年倚在窗边,苍白的脸颊沾染一片鲜艳的血痕。

 

侍者上前蹲下去仔细检查了一番尸体,他看了一眼胸口的致命伤,刀劲不够快也不够狠,手法迟钝生疏。第一刀并没完全刺中要害,是后来强行逆转了刀锋的方向才将整颗心脏捅了个稀巴烂。显然,杀人者是第一次杀人。侍者谨慎地探了探野山治的鼻息与脖子上的脉搏,简短意赅,“死了。”

 

西剑流等人脸色微变,紫衣女子用和扇掩面,只露出一抹妖冶的红唇,“千舍利,看来是我们小瞧你了。”

 

少年转头注视着舷窗外面,月色溶溶,远处的港口矗立着一座灯塔,渔家鳞集,舟楫停摆。渔火点点,星罗棋布,映得海面金波滚滚,像是千万条银蛇在游窜。他轻声道:“诸位,还有一刻钟船就要靠岸了,你们去善后吧。”

 

“这事就交给姐姐了。”紫衣女子笑吟吟地收拢和扇,厌恶地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尸体,又向身旁的两个左膀右臂使了个眼色,两人上前将尸体搬走。

 

等西剑流的人离去,少年才缓慢地转过身,胸前一滩浓赤的血迹,脖劲环绕一道可怖的掐痕。他踩着木屐往前走了一步,从鬼门关回来的一步,经历一场生死搏杀之后力气早以透支。一阵眩晕袭来,眼前光怪陆离的画面被切割得支离破碎,无法再拼凑起来。恍惚之中看见有人朝自己走来,眼前一黑。他重重往地板一头栽倒,没有预料之中的疼痛,他被人接住了。

 

“你还好吗?”侍者望着怀中少年苍白如纸的脸颊。

 

侍者去而复返,他只是有些在意。那名临窗而站的少年,扶着窗边的左手指骨勒出一段段青白,微微轻颤的指尖几不可见。浴衣下略微僵硬而怪异的右臂,犹如一只折了羽翼的白鸟。

 

“放开……”来自陌生人的询问让意识模糊的少年瞬间清醒了几分。

 

“别碰……我。” 怀里的人捶打挣扎,沙哑的声音夹杂着几分颤抖与恐惧,显然是把他当成了趁人之危的登徒浪子。少年推开侍者摇摇晃晃地站起,却又再次脱力,软绵绵地摔回对方结实的胸膛,这下倒真成了投怀送抱了。

 

少年试图重新站起,浑身上下却再使不出一丁点力气。

 

“你不必勉强。”头顶上方传来一道温润的嗓音,沉稳的语态像是蕴含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少年慢慢停止了挣动。他缓缓抬头,模糊的视线慢慢清晰了,映入眼帘的一张俊美英挺的脸庞,鬓若刀裁,一双苍蓝眼眸如同大海,细碎粼光流动,幽邃而迷人,干净和纯粹。

 

他对此人有点印象,是西剑流的一员,纯正的中原口音。此刻悬在腰间的手臂也只是虚托并无逾越之举。在确认对方没有恶意之后,少年只好由着他将自己扶到了坐垫上。

 

侍者单膝跪地,问道:“可否让我一观你的伤势?”

 

少年犹豫了一下,可对方小心翼翼的态度跟轻柔的动作不疑有他,他微微颔首,费力地挤出几个字,“多……谢,有劳、了。”嘶哑的声音像是从裂开碎纹的萧管发出的。

 

侍者看了一眼他脖劲上青紫的掐痕,看来是伤及喉管了。他温柔地掀开宽大的衣袖,往上卷折两圈摞在瘦削的肩膀上,露出整只雪白的胳膊,线条比女人还要优美些,却不显柔弱,臂膀上结实的肌理分明,是长年累月锻体的成果。

 

侍者用手触探,仔细地检查着骨节,错位的肘关节往内变形凹陷,周围出现大面积浮肿,手腕间还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红色掐痕。

 

是Alpha临死前的反扑一击。

 

少年咬着唇不做声,只是这样轻微的触碰他已经痛得冷汗淋漓,身体止不住簌簌轻颤。他偏过头,发尾横扫,微敞的衣领露出一截幼白的后颈肉,犹如一株昙花一现的雪色花骨。

 

侍者不着痕迹地移开了视线,低头继续检查:“是白雪的味道。”

 

少年的身躯僵硬了一下。

 

他说的是信息素的味道,千舍利敏锐地做出了最坏的判断。是巧合吗?

 

鎏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错愕与懊恼,又很快恢复平静,孰不知这微妙的变化被侍者捕捉到了。少年屏气凝神,鼻端仍被两种令人作呕的气息所占据。

 

他穿的和服是赤红色,靠近时才能看清胸前那块比布料较为深红的暗渍,那是他将匕首捅入野山治心口时喷溅的血花。鼻尖萦绕的浓烈腥味让他的胃部翻搅,他身上笼罩的以及这间舱房的每个角落都充斥着Alpha的烟草信息素——来自于死去的野山治。

 

少年几乎笃定,自己本身的信息素味道根本没有暴露,用以掩盖信息素的贴片也还没失效。即便方才在外面的甲板上,他也只是狡猾又短暂地露出脖颈上正散发着微弱信息素的腺体,便轻易地勾起了身为Alpha野山治的占有欲。

 

当时在场的Alpha不在少数,大部分都在寻欢作乐,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所以他才铤而走险堵上一把。可这也不排除有其他更加强大的Alpha闻到了他的信息素。眼前的男人隶属于西剑流一员,可收集的情报资料上却并没有关于此人的记载。

 

少年置若罔闻,臂膀传来的阵阵疼痛让他没有余力去跟对方斡旋。

 

侍者的目光淡然地落在那道发旋处,往下是齐腰的雪白长发,他缓缓说道:“我曾在东瀛待过一段时日,富士山上的雪也是这样的气息。”


干净清冽,纯白无瑕。

 

“?”不管对方是出于何种目的,对着别人的信息素评头论足是一种极其无礼的行为。虽是平铺直叙的语气,可不恰当的形容听起来极为轻佻刺耳,这简直是在侮辱他。少年压下心中的不快,扭头冷瞪了一眼侍者,却差点迎面撞上男人高挺的鼻梁。

 

那张俊美如玉的面容就近在眼前,太近了,这个距离太危险了,他居然没有设防。少年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拂过面颊,刹那间Alpha与生俱来的威压感仿佛又再度隐隐笼罩了他。脑海里闪过几片零碎的画面,他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侍者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他如坠寒窟,那双温和平静的眼睛透出几分锐利:“你是Omega。”

 

少年看似岿然不动,手心却沁出了冷汗,他不该相信任何人。他张了张口,想搬出一套常用的说辞,最后只能倔强地从干疼的嗓子眼费力挤出几个字音,“不,我是……Beta。”那一双浅金眼眸懵懂纯良,瞳仁清清浅浅,看起来无辜至极,浑然天成,没有一丝装出来的痕迹。

 

“嗯。”侍者不予置否,少年正要松口气,却又听到对方轻描淡写的声音:“不管怎么样,Omega都不该轻易向Alpha暴露自己的信息素,也不该相信任何一个Alpha。”这种行为无异于是把自己送进狼群虎穴。

 

“你?!”少年垂放在大腿上的手掌攥成拳头,一双美目冷冷瞪住侍者,如临大敌。可令人不解的是面前那张俊美的脸庞没有所预想的那样表露出不怀好意,一双苍蓝的眼眸温柔的像月光下平静的海面,脸上认真肃然的神色,倒是不合时宜的让他想起了私塾里的师长。

 

侍者如愿地在少年秀丽的脸上看到恼羞成怒的神色,果不其然。即便伪装成大人的外壳,他也还只是个孩子。

 

“抱歉。”几乎是同一时间钳住少年的臂膀推转一下,千舍利没想到对方会猝不及防的发难。“咔嚓”一声脆响,骨头归位的痛感让他禁不住松唇痛吟一声,憋在肺腑的气也溢了出来,受伤的喉管发出短促急闷的气鸣,“嗯……咳……”

 

侍者望着他颤动的脊背,手停在半空中顿了顿。他抽回手站起,正色道:“幸好只是脱臼,你试试看。”

 

“你……”千舍利照着他的话动了动手臂,能小幅度活动了,除了还有些酸麻跟肿胀,手臂基本恢复了原样。

 

“多谢。”千舍利颔首,自幼书香世家的熏陶与良好的家教修养压下了心中的几分不情愿,毕竟对方刚才确实帮了他。

 

“举手之劳,不必言谢。”侍者转身离去。

 

“请问……您叫什么名字?”身后传来少年的声音,如同夜间微弱的虫吟。

 

“史艳文。”

 

PS:其实我只是想炖rourou不想走剧情,虽然后面他们那个咳咳戏份已经先写完了♡(´∀`)(´∀`)♡。解释一下,这个spa虽然黑化但是人格不会太崩坏,后期黑化主要是对俏近乎变态扭曲的占有欲和掌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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